说两句吧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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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增加知识”和“开阔视野”是上海市民读书的主要目的。
41.04%的受访者认为,阅读对于个人的生存和发展“非常重要”。
68.76%的上海市民每天接触图书少于30分钟;阅读时间超过2小时的为8.36%。
选择数字阅读的主因是内容丰富、搜索方便、成本低廉,视觉听觉全方位享受和交互性强这两项则排名最后。
(摘自《2012年度上海市民阅读状况调查分析报告》)
每一种事物都有它的创造者和发现者。换言之,书是有魂魄的,有魂魄才能呈现美。而书之魂,由书迷、书商和作家构成。三角是最稳定的结构,因而无论时代如何变迁,书籍和阅读之美,也永远不会瓦解。
书迷,生命的接纳者
谜总得有人猜,书总得有人读。一本书再好,若没有遇到心有灵犀的读者,也难免沦为孤魂野鬼,毫无光泽可言。古往今来有多少书迷,数不胜数。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写过篇小说《书痴》,说某人爱书如命,和女友谈情说爱时还偷闲翻书,心里默念:“待会儿再看。”
而现实比虚构更精彩。美国当代作家安妮·法迪曼在《书趣》中记载,幼年时她拿父亲的22卷本《特罗洛普文集》当积木;长大后,必须等判断出对方是哈代小说里的哪一类男子,才谈恋爱;婚后,只有把自己和丈夫的书放在一起,才感到“真正结婚”了;有一次住旅馆,屋内仅有一本丰田汽车使用手册,犯“书瘾”的她捧着彻夜“研读”……
英语里有不少形容书迷的词汇,如biblionmaina(搜书狂)、bibliolater(书籍崇拜者)、bookworm(书呆子)、aesthete(书呆子)等,把它们加起来,统统堆到法迪曼头上也不为过。
这样的骨灰级书迷,中国当然也不少。已故文化人、三联书店前掌门人范用,就是狂热的书迷。他经常随身携带好书,反复把玩,还拿出来与友人分享。在他看来,书本是一个生命有机体,内容、封面、勒口、扉页、版式、插图、纸张皆为生命的一部分。
从这个意义上讲,书迷是书之魂的接纳者、欣赏者和品评者,是书迷让一本好书有了价值,找到了归宿。
书商,书籍的接引者
如此说来,书商则应该称作书之魂的“接引者”。好的书商,本身就是书迷,对书有着精深的认知。
蔡家园读过茨威格的小说《书商门德尔》。门德尔痴迷于旧书,每当拿到一个珍本,他就为自己的手不干净而愧疚,如果书有缺页或虫蛀,他会心疼得惊叫起来,异常痛苦。茨威格形容他:“他读起书来就像信徒在祈祷,赌徒在赌博,醉酒的人麻木地望着空荡荡处发愣。”
书商更重要的任务是寻觅好书并出版,充当作者和读者间的桥梁。
总部设于纽约的兰登书屋,自1924年成立起,出版了大量的不朽之作。在创始人贝内特·瑟夫的领导下,兰登书屋以一套现代文库起家,请罗斯福总统为其做广告,千方百计地将乔伊斯的《尤利西斯》等伟大著作引入美国。在20世纪,瑟夫对美国乃至全世界的文化,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。
三联书店原总经理、《读书》杂志原主编沈昌文也是优秀出版人。他精到地把书分成四类:主食、美食、蔬菜水果和甜食——人不可不吃主食,热衷于美食,也少不了菜蔬和甜食。沈昌文经手或推荐过陈原、吕叔湘、辛丰年等人的书稿,使之广受读者喜爱。他的座右铭是“做一个有思想的出版家”,出好书即是传播和积累文化。沈昌文还多次公开批评,阅读率上不去,书商的炒作、不认真态度,要负一定的责任,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,书商则是建设阶梯的人。
作家,书魂的制造者
最后必须提到作家。他们是书之魂的制造者,没有他们的写作和研究,也就没有书籍。
作家对书籍的爱自然毋庸多言。上海书展期间,王安忆出席了开幕日的讲座,畅谈“文学创作与阅读生活”。她迷恋文字胜过其他,“比如说当我看过文学剧本,就肯定不会再去看电影。电影的画面是非常有限的,不能满足我,而文字可以给我很大的想象空间。”
王安忆的阅读习惯也很“顽固”,必定是纸质的,“因为材质、工具,可能会改变内容和实质。”她坦承,阅读是一项奢侈的活动,并非所有人都懂得阅读。“有阅读习惯且真正懂得读书的人都是极富想象力的,否则,你就很可怜。”她自称是“有阅读癖好的人”,每天徜徉于书海,乐此不疲。
可想而知,王安忆会拒绝用电脑写作。“写作不是手的劳动,而是脑的劳动。哪怕我一天能打一万字,也没有什么意义,因为脑子可能每天只想出来一千字;第二,跟我本性有关,我是一个不喜欢任何机器的人,包括电脑。”
文: 唐骋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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