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两句吧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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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“沮丧”的定义很多,本文对“沮丧”仍采古典定义:对自己愤怒。在沮丧阶段,愤怒转而向内,对自己容许自己受伤或伤害别人感到罪恶。“对自己感到愤怒”与“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怒”,构成了“不健康的沮丧”与“健康的沮丧”的差别。健康的愤怒让我对别人无情的批评感到生气,但我还是能爱他、宽恕他;同样地,健康的沮丧能让我对自己无情的行为生气(因而能加以改变),但还是能爱自己、宽恕自己(我因而能发现自己的恩赐,并运用这恩赐来改变行为)。
不管我是有意伤害自己或他人(此谓有罪的,sinful),或是无意伤害了自己或他人(此谓邪恶的,evil),我都必须爱我自己、宽恕我自己。大多数时候,我都必须为无意的邪恶宽恕自己。我常常出于好意却做错了事,例如不加思索地信任误导我的人、埋头瞎忙却事倍功半、漫不经心没注意到人家的需要。
我通常很容易原谅自己的无心之过(比方说我无意让自己被他人伤害,也无意伤害他人),但对自己有意造成的伤害便很难释怀(比方说我一直执着他人的批评,甚至打算给他人难堪)。如果我不是有意为恶,我通常能告诉自己:“我也是凡人,难免会犯错。”然后就此放下,原谅自己。在这种时候,我通常还有一半待在愤怒阶段, 不断对自己耳语:“那是他的错,不是我的错。”然而,当我真正进入了沮丧阶段,脑中充满了悔不当初的罪恶感,那么我可能就已意识到自己不只要为无心之过负责。如果我明明知道自己动机不坏,却还是无法原谅自己犯错,那我将能进入宽恕与爱的更深层次,去宽恕、去爱自己这个罪人,就像圣奥斯定说的那样:“恨罪恶,爱罪人。”
“恨罪恶,爱罪人”让我能改正自己需要改正之处。举例来说,如果我发生车祸,但仔细想想后,确定自己开车没有不小心,那我就会将车祸当成无心之过。不过,要是我仔细想想,发现是自己没听车厂的建议换煞车,那我可能就会为煞车不及而感到罪恶。当个负责任的罪人是有帮助的,因为这样一来,我才会改变,下次才不会又因煞车不及而发生车祸。但在此同时,我也必须原谅自己、爱自己,不然我可能在潜意识里想惩罚自己,于是一再出车祸。在沮丧能让人恨罪恶、爱罪人时,这样的沮丧是健康的。
世界知名的梅灵格精神分析学院(Menninger Clinic)创办人、精神病学家卡尔.梅灵格(Karl Menninger)医师,曾在《罪从何而生?》(Whatever Became of Sin?)一书中指出:否认自己是罪人,是种非常不健康的态度。梅灵格在书中写道:“所谓罪人,是能为自己无情的行为负责,也能够改变的人。”如果我伤害了自己或他人,我可以选择忽视它、继续这个行为模式,也可以选择承认错误、并加以改正。
梅灵格博士认为,我们有三种改过方式:第一,坐牢: 当一个人无法改变自己时,只好出此下策;第二,进精神病院:当一个人精神失常,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时,也只好如此;第三,面对自己是罪人的事实: 当一个人既未精神失常、也非恶性难改,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时,便能接受这个事实。若我是个希望改变的健康之人,我就是个希望能远离罪恶的负责的罪人。改过需要恨罪恶,也需要爱罪人—如果我不恨我的罪,我会对自己造成的伤害无动于衷,更别提改变了;如果我无法爱罪人,我会变得过于沮丧、严苛,还是没有力量 弥补自己造成的伤害。对梅灵格博士和圣奥斯定而言,健康的人会恨罪恶、爱罪人。左方表格简单归纳了健康与不健康的沮丧的差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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